“是是是,還能哪兒不一樣呢,不就是,一個素,一個葷?根本上,還是師出同源,辛波除了讓別人不爽,自己挺爽的,阿貢啊,我看,他自己過得不爽,別人也不痛快。”老龔嘴里吧嗒個不停。 “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。”我爸搖頭。 “得,老爺您也那樣,我之前都想,要是多讓你在這里待幾年,你是不是也就當喇嘛了。”老龔嘴上還是不服輸。 我爸笑了笑,卻朝著他看的方向走去。 那方位,是阿貢喇嘛之前住的棚戶屋。 “他應該不在那里了。”我跟上去的同時開口說。 “他是不在了,但我們去那里住,我們已經來了佛院見他,剩下的,該他來見我們。”我爸回答。 他這番話卻讓我覺得,好似帶了幾分禪意? 只是,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。 從我爸這番態度來看,好像阿貢喇嘛又沒有那么可怕了? 大約幾分鐘后,我們走到了那棚屋前。 不遠處,就是天葬臺。 深夜,居然還是有幾只禿鷲在天空中徘徊。 我爸伸手推開了門。 他顯得輕松自若,就和推開自己家門一般熟稔。 屋內,有人! 身著厚厚僧袍的阿貢喇嘛,靜靜坐在一張桌后邊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