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解釋作答,阿貢喇嘛還有一個本事,就是能算到很多事情,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,怎么比先生還神奇,我能做到的就是不說,我不說,心里想的,他就不知道。 我將棚戶中所有糌粑,奶干,這一類的吃食全部裝在了身上,送來的那些飲食,吃了一些,其他的也收了起來。 這行為,讓老龔若有所思。 我爸的態度,也有了轉變。 五喇佛院其實還有一片區域,會有游客上山,會賣一些當地的特產,有肉干肉脯,還有牦牛酸奶。 我買了不少,外在模樣是大肆吃喝。 我爸也差不多。 第三天的清晨,阿貢喇嘛在棚屋外邊兒等我們。 我們前往了那處讓五喇佛院所有僧侶都不敢直接入內的凹地。 宛若一個倒立的尖塔,底部,也就是塔尖,那里有一道被獸皮和符文封住的門。 阿貢喇嘛很是期待。 我和我爸,兩人鉆了進去。 壓在入口上的門,沉沉關閉,有手電筒的光源,視線并沒有那么黑暗。 門內側上方有一張浮雕的臉,黑沉沉,卻少了上一次那股血紅浸潤的感覺,只有一種血痂覆蓋的色彩。 此前,是因為剛鎖了十三世禪仁。 最近,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進入這里了。 “不知道,當初是誰把禪仁鎖進來的?”老龔出現在我們最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