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龔能感知的只有大體方向,我們能知道往哪邊爬,距離絲焉最近。 可這方向之中,洞道曲折蜿蜒,根本不是一條貫穿…… 正因此,饒是心急惱火,還是只能原路返回,到了有岔路的洞口后,換一個方向爬。 沒有盲目一直順著洞走了,老龔開始分析方位,吳金鑾也在用羅盤定位。 而這里,對老龔的風水術來說,也有一定程度的盲區。 吳金鑾倒是還好,體現出來了馮懷古風水術的特殊性。 我們開始在吳金鑾的指引下,見岔口就鉆進去,七繞八拐地往下前行…… 這幽閉的環境中有人還好。 若是無人,那種壓抑感遠遠超過我在五喇佛院山中,或者云都山的風水地里。 無法通過光源來判斷時間,就只有手機。 一晃眼,過了兩天。 按照老龔的說法,我們和絲焉相差的距離,用這種速度去爬,還有五天左右才能靠近。 最關鍵的是,絲焉也在行動…… 正如茅昇所說的一樣,這里的水會蔓延,還會退下。 先前絲焉被水擋住了,此刻,水位下沉,她就愈發往洞深處去。 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之間的距離,就很難被接近。 又用了兩天時間,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爬,同絲焉的距離接近到三天左右的時候,變故出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