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巡這兩個字,瞬間又讓我想到司夜。 腦中便冒出民間關于城隍廟的一些“傳聞”,瞳仁微微放大。 恰逢其時,黃叔咳嗽一聲,解釋道:“我的確不知道日巡會注意你。” “他方才解釋,你同瘟癀鬼接觸過,有一種可能,你被瘟癀鬼吃了。現在的你并不是你。” 我本來就汗濕的后背,驀然間又陣陣冷汗! 黃叔臉色倒是如常,又道:“不過,你沒有問題,日巡這么謹慎,司職所在,還請顯神小友莫要介意。” 我深吸一口氣,聲音稍啞:“自然不會介意,瘟癀鬼本就很麻煩,也是大隱患,城隍廟是職責所在。” 話雖這樣說,但我心弦依舊緊繃著。 只慶幸老秦頭本事高,將我的瘟神命掩飾地滴水不漏,否則,我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。 “羅顯神要是瘟癀鬼,楊管事那頭倔驢第一個被吃掉。”椛螢稍顯不滿,小聲嘀咕。 “你這妮子。”黃叔笑著搖搖頭。 …… 沒有其他事情,我們離開城隍廟。 同時我打定主意,不是逼不得已,城隍廟是絕對不能再來了。 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 直至回到車上,我心神才平復下來。 椛螢捋捋額間發絲,問我,接下來怎么辦? 我閉了閉眼,說,去找孫大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