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” 椛祈臉色又是一變,狠狠跺了跺腳。 “周亢個瘋子!” “他曉得沒咒死你,又不想倒霉被反噬,又咒了你一次!” 椛祈話音微顫,是氣得不輕。 我稍稍揉了一下自己脖子,若有所思,然后問椛祈,剛才都發生了什么? 椛祈才告訴我始末。 原來,天一黑,那冠候就來了。 盯著我,我就陷了進去,她怎么都叫不醒我。 冠候掐喉,我就跟著一起掐脖子。 不過,我頃刻間就反應了過來,并沒有受傷。 反倒是冠候把自己掐得不輕。 而她也不敢去阻攔冠候,因為無論旁人做什么,冠候都不會被影響,甚至靠近的人,還會莫名其妙的出事! 語罷,椛祈都抿著唇,眼中更為不安。 “冠候?”我若有所思,差不多明白了一點兒由頭。 怪不得,周家人的稱呼都叫做冠候。 其實,這冠候叫的并不是他們,而是他們驅使的“鼠人”? 鼠人,也就是冠候一來,就會用這種詭譎無比的手段,控制被咒的人自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