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口白棺,上頭還披著白綾。 常年的風吹日曬,白綾依舊嶄新,沒有任何風化陳舊的痕跡。 深呼吸,我慢慢靠著白棺接近。 等經過白棺旁側時,棺材并沒有絲毫動靜。 老龔再度提醒我一句,讓我坐在棺材上去,等他們過了我再走。 我稍一皺眉,沒有猶豫,一腳踩在支出去的木梁上,然后輕身提氣上了棺材。 落在棺材上的那一瞬,我就感覺到濃烈的冰涼襲來。 不光如此,外表看似棺材一動不動,接觸之后才能感覺到嘶嘶抓撓。 只是因為棺材太厚重,隔音太好,外邊兒聽不見。 還有,棺蓋竟然上撐了一下,像是里邊兒有一股力量,要將蓋子推開! 手中的四規明鏡一陣刺燙,棺蓋動彈的感覺沒了。 我這才明白老龔的意思…… 如果我先過去了,其它人經過這里的時候,棺蓋一旦彈開,椛螢就算用荻鼠都反應不過來,更別說老褚,當場不被砸死,也得拍個七葷八素,墜下山崖。 等三人經過,并走了兩三米后,我才下了棺蓋,匆匆跟上去。 咣當的聲響中,棺蓋顫動兩下,卻沒有打開了。 這下,就成了老褚打頭陣,肩頭壓著老龔的楊鬼金其次,椛螢在我前頭。 古怪的是,前方居然沒有棺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