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上一次遇到柳家那兩個人,記憶太深刻,讓我有了刻板印象。 莽撞。 強硬。 事實上,道士并非全部如此。 我稍一停頓,才說了自己快要滿二十,還差兩三個月。 向苛突然不說話了,他臉頰通紅,甚至到了脖子根兒。 明明他給人的感覺是外向爽朗,一下子,又成了內向的沉默寡言一般。 “嗐,老弟兒,你說你,好短短的,和爺嘚吧啥呢?!?br/> 冷不丁的,老龔出現在我肩頭,沖著向苛齜牙咧嘴。 向苛的臉,由紅變白,大驚失色。 “老龔?!蔽野櫭?,喝止一聲。 下一秒,向苛才反應過來一般,呆呆的說了句:“陽神鬼?” 這就更顯得差別了。 四規山都能稍稍仔細看一眼老龔的來歷。 柳家那兩個道士,見了鬼只會喊鬼龕的人…… “什么陽神鬼,喊先生,沒大沒小?!崩淆忼b牙咧嘴,瞪了向苛一眼。 向苛才深呼吸,他看我的眼神更為敬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