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想清楚了,這件事情,不算交易。” “如果,他執念對四規山不利,我會有讓他放棄的辦法。” 再看絲焉,我臉上露出笑容。 “放棄的辦法?”絲焉眼中思索,她總算不再多言。 她眼中對我信任多了。 …… 再之后,車廂內安靜許多,絲焉放下來了商務座的椅子,沉沉睡了過去。 我其實也累急了,高鐵內很安全,一樣斜靠著睡下。 快到江黃市的時候,乘務員溫和的將我和絲焉叫醒。 我手機有七八個未接來電,都是梁鈺的。 立即回撥過去,梁鈺氣沖沖的問我,為什么不接電話?她都等了大半天了,還沒瞧見我人。 我愣住,梁鈺去那么快?稍帶歉意,解釋我太累了,睡著了,這會兒才準備下高鐵。 電話被掛斷。 出高鐵后,我同絲焉去站外打車,引得不少人注目。 相對來說,絲焉穿著道袍,其實很正常了,畢竟是白袍,而我一身紅袍,太過刺眼。 想到黃叔正因為紅袍而找到我們,我上車后,就脫下來了道袍。 司機卻被嚇了一跳,問我干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