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容滿面,告訴我,我爸媽跟著唐全,去范桀那里了,是要去看看唐芊芊,上一炷香。 我點頭,表示明白。 問椛常在,讓他去找一個包,我再度將夜壺拴在腰間。 再然后,我讓椛常在帶我去請唐毋。 唐毋在一個偏院打坐。 他見到我的時候,眼神明顯有了些許變化,撫著長髯,唏噓道:“顯神小友果然不凡,一夜不見,實力居然精進不少,看來,何憂天在你身上給予重望,讓你攜帶了不少靈藥吧。” 我自不可能解釋,這是天乙陽貴的滋養。 椛常在愣了一下,臉上的喜色倒是濃郁了好幾倍。 離開椛家,送我的依舊是椛祈。 不過今天的椛祈顯得安靜了太多,基本上沒有和我說話,只是對視的時候勉強笑一笑。 不知道怎么形容,心境是開闊了,人是平穩了。 可我總覺得,還有些不對味兒的地方,就好似心又有一些難受,那不應該是我的情緒,卻偏偏出現在心底。 良久,我才將其驅散。 到了高鐵站后,我才買票。 傍晚時分,便到了靳陽高鐵站。 殘陽如血,靳陽的一切,都顯得那么安靜。 離開高鐵站的時候,唐毋就消失在我身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