隍司多是九流一脈,陰邪不假,卻屬于死人行中正常的陰邪。 這鬼龕純粹就是魚龍混雜。 張軌非人非鬼,借尸還魂,又養(yǎng)鬼吃鬼。 羅壺更邪,腦袋都能飛出去,每一塊佛牌里都驅(qū)使著不同的鬼。 趙希拿自己的身體飼鬼,好像他的風(fēng)險最大,超過一定限度催動鬼,就會被反噬身體。 相比之下,張軌的鬼好像更兇,我之前在酒店見識過一次,卻沒見他隨時放出使用。 而羅壺的鬼最弱,自身卻最強。 那趙希鬼雖然又多又強,但反噬立竿見影。 我思緒推演分析不斷,人就遠離山腳,上了半山腰。 餓死鬼暫時沒跟上來。 不過,我懸著的心卻始終沒有落下。 我身上是有人味兒的,死人妝能騙過絕大部分鬼,卻騙不過餓死鬼,他們先前肯定也看見我了,等吃完了羅壺后,必然就會來追我。 得想辦法,否則我只能坐以待斃…… 還有,這座山離老婦的院子太遠了……否則的話,我也能躲進去。 就在這時,老龔忽而冷不丁的說:“去山頂。” “山頂?”我瞳孔微縮。 本來是想問老龔,山頂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