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罷,呂闞瞅了一眼地上的周濟,他抬起腿,似又要踩周濟的臉。 可落腳時又停下來,鞋底子在地上摩擦。 “她快死了,也快忘掉所有東西了,她的名字就在變淡。” “得有人記得住她。” “你用了血給她寫名字,能讓她撐住一會兒,可你得把她的神主牌還給我。” “只有我能夠記住她是誰。” 呂闞再抬起頭來,病懨懨的臉,一本正經(jīng),認認真真。 我瞳孔再一次微縮。 余秀的處境,居然這么差? 當初跟上她的瘟癀鬼,竟然給她造成這么大的麻煩? 重重吐了口濁氣,我取出來了余秀的靈位,也就是呂闞口中的神主牌,遞給呂闞。 呂闞卻一激靈,往后縮了好幾步。 他連連擺手,又道:“我碰不得,你和我一起回去,把它放好。”我稍皺眉。 的確,這神主牌算是鎮(zhèn)壓呂闞的東西,會傷到他。 “我稍后會去一趟余秀家里,將它放下。” “你可以……” 話還沒說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