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頭一震。

    這聲音，分明是鄔仲寬的！

    他說是沉睡了，實(shí)際上沒有？

    不，不對……是因?yàn)槿似け焕淆彸粤?，多多少少，讓鄔仲寬醒轉(zhuǎn)了一絲？

    我剛想到這里，鄔仲寬那張臉皮忽地僵硬，他口中玄奧的字眼，忽地變成了怪異唱腔。

    “伸手摸姐耳仔邊……凸頭耳交打秋千……”

    “伸手摸姐肩膀兒，肩膀同阮一般年……”

    “伸手摸姐脅肢灣，脅肢灣彎摟著肩……”

    鄔仲寬本身的面容，是極為正經(jīng)。

    甚至，當(dāng)他壓制住老龔的時(shí)候，連帶著老龔那般猥瑣面容，都能變得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起來。

    可現(xiàn)在，他正經(jīng)的臉，變得極為猥瑣，像是被老龔支配……

    “呼……哈……”老龔垂下去的頭，又仰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飽暖思那啥喲，難受喲?！崩淆徴f著，又打了兩個(gè)哈氣。

    他腦袋緩緩消失不見了……

    明顯，我覺得腰間的夜壺變沉了一些。

    椛祈抿了抿嘴唇，她多看我腰間一眼，卻沒吭聲。

    我微微吐了口氣，才道：“先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站起身，椛祈便起身跟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