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星和醫生一起走出來,醫生交代了兩句,阿星還挺高興的。 “西西……”他走過來,牽住我的手。 他的指尖有些冰涼,在牽住我的時候,心才安穩了下來。 “西西有心事?”他總能看穿我。 我搖了搖頭?!皼]事,我們回家。” 跟著阿星回家,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。 秦越說,他曾經是我的心理醫生…… 馮源說,秦越口中的阿星沒病,有病的人是我。 這是什么意思? “先生,夫人,厲三爺組織了家庭聚會,說是厲家一年一度的家宴,您必須參加?!?br/> 阿星有些不耐煩?!盁┤??!?br/> 我猜到厲三爺肯定會找機會刺激阿星,阿星這邊連著破了厲盛彪這么多次局,厲三爺對阿星應該是有所懷疑了。 他在懷疑阿星是裝瘋賣傻,今天是來試探的。 “阿星,一會兒回家,哪里都不要去,跟我待在一起,去洗手間也要喊我。”我握著阿星的手,有些擔心。 馮源把車停在厲家別墅門口,我剛牽著阿星剛下車,就看到了站在遠處的白媛。 她現在是警方重點保護對象,居然還有機會跑出來。 我看了她一眼,冷笑,也許是一直活在恐懼中,她現在看起來很滄桑和狼狽。 她的眼圈發黑,好像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