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：西西……這樣也很好，不愛我也好。

    不愛，就不會在失去以后難過。

    折騰了好久，我的手腕都酸了，身體也軟的厲害，他終于放過我，擦拭干凈后抱著我入睡。

    大概是第二天清晨，阿星接到了顧煜晨的電話。

    “人販子這條線我們深入去調查了，如果幸運，應該能查到當初失蹤的那些天才少年。”

    “我老婆呢？”阿星沉聲問了一句，他現在只想幫林夕這個身份先脫罪。

    “有些麻煩，鄭浩一口咬定林夕救助那些流浪兒童是為了人口販賣，說她是主謀……”顧煜晨有些為難。“我們……還得把她帶走調查，這是規矩。”

    阿星沒說話，我半睡半醒都感受到了他的低氣壓，仿佛要吃人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你別生氣，這就是走個流程，我們都知道她是被冤枉的，那不是需要證據嗎？”顧煜晨有些慌了。

    “鄭浩會死嗎？”阿星想讓鄭浩死。

    “大概率不會，會判幾年。”顧煜晨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“好……那我告訴你，他會死。”阿星聲音低沉，像是死神的召喚。

    顧煜晨的聲音明顯慌了。“厲司琛，你想做什么？案子沒結束他可一直在看守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