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,傅伯母對傅銘煜的感情,有點不對勁。”我跟阿星小聲說著。 阿星看了看我。“你在傅家住了這么久,有見過傅銘煜的父親嗎?” 我愣了一下,仔細想了想,記憶里……“有幾次聽保姆說先生回來了,但我從沒有見過。” 可以說,這個人就好像是個擺設。 “說是因為身體不好,一直都住在港城的療養院。”傅伯母也經常去港城。 “我讓顧煜晨查了她的行程,只是讓助理買了去港城的機票,但從沒有登過機。”阿星沉聲開口。 這說明,傅伯母說去港城療養院,一直都是借口,是掩人耳目的說辭。 她根本就沒有去港城。 “這么說……她長時間經常不在家,并不是去療養院看自己的丈夫,而是……故意弄了這么一個噱頭,掩飾她去實驗室的真相?”我驚愕的看著阿星。 “不排除這個可能。”阿星點頭。 陸哲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阿星。“我知道調查方向了,先送你們回家。” …… 阿星住處。 我和阿星下了車,和陸哲秦若琳告別。 秦若琳沖我擺了擺手,跟著陸哲的車離開了。 “在我的記憶里,秦若琳的性格大大咧咧,咋咋呼呼,但她膽子很小……”我小聲說著。 阿星看了我一眼。“你懷疑秦若琳。” 我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