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我關在地下室,把我綁起來,求我不要傷害自己。 他甚至主動劃傷自己的手腕,把刀子塞到我手里。“西西……我替你受著,好不好?” 那時候的我,麻木且不能理解的看著阿星。 他為什么,要為我做到這一步…… “西西,相信我,我會保護好你的,我一定會,如果我保護不了你,我會放你走的,求你……再給我一次機會。” 他求我不要離開他,不要離開。 他讓我給他一次機會。 不得不承認,那時候的我,真的決定給他一次機會了。 我放棄了抵抗,主動讓他把我綁起來,不肯離開那間地下室。 我和自己做著對抗,我像是重度抑郁的患者,時刻與自己作斗爭。 有個聲音告訴我,我應該殺了自己,我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,我是被自然規律排斥的存在。 可阿星,他很努力的拉著我的手,將我從死神手里,一次次拉出來。 可我們失敗了。 那一次,我們失敗了。 我們試過反抗,試過逃離,可基因組織的強大,超乎我們的想象。 那是我們成年以來,第一次對資本的力量感受到恐懼。 明明,我們自認為逃跑和躲藏的路線十分巧妙且聰明,我們明明自信短時間內不會有人能找到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