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會這么詭異的活在地下室? 看她穿的衣服,是臟,但還是有干凈地方的。 我把人推開,看著她蹲著的角落,又碗,還有食物殘渣。 應該有人一直在這下面養著她。 “你們都該死,你們不是我,不是我,該死,該死!”她發了瘋,呢喃的說著該死。 “不是我,不是我,我只有一個,只有一個……” 我看著她,她的攻擊性并不強,我站起來她就害怕了,躲回了角落里。 看得出來,她已經徹底精神失常了。 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我問她。 她看著我,突然又笑了。“殺了他們,你們去,殺了他們。” 我蹙眉,不明白她在胡言亂語些什么。 “銘城啊,他愛我,他要是不愛我,他就去死。” “西西!” 樓上傳來喊叫聲,是傅銘煜焦急的聲音,他在找我。 他似乎對這棟別墅并不熟悉,即使我在下面喊他,他也沒有第一時間來到地下室。 過了許久,他才帶人沖下來。 “西西!”他慌亂的把我抱在懷里。“別亂跑,這棟別墅太危險了。” “她是誰啊?”我問傅銘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