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說話,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。 “傅銘煜,就當我還了你當年拼命救我的人情,情分我還清了……”剩下的,就只有錢了。 錢,我會想辦法。 傅銘煜握緊雙手?!八敢夤?,就讓她在這里跪著!” 病房里,一群人都在嬉笑,嘲諷。 他們玩兒他們的,說著卑劣的話。 我就跪在冰冷的地面上,從下午四點多,一直跪到晚上七點。 直到雙腿麻木,我撐不住昏死了過去。 “程西!別裝死!” …… 再次醒來的時候,我躺在病床上,打著點滴。 病房空無一人,只有我自己。 拔了輸液針,我起身下床,忍著腳下的疼痛,一瘸一拐的離開。 下了兩天雨,那天終于晴天了,陽光很好,可卻依舊寒冷。 海城的秋天就是這樣,死氣沉沉,讓人心寒。 “別讓他跑了,小偷!抓小偷?!?br/> 我走在巷子里,被人撞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