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趴在床上繼續刷父母的日志。 “今天,西西和正常小朋友一樣,融入進去了,好開心。” “記錄一下我們西西的第一張集體照。” “西西和嘯天。” “西西越來越黏著嘯天了,嘯天只聽西西的話。” “有小朋友故意讓家里人牽來了烈性犬,嚇到了西西,嘯天為了保護西西,受傷了。” 日志里,多數都是我和嘯天的成長日常。 “今天,西西躲在了孤兒院,爸爸找不到她了,急壞了,這個調皮搗蛋鬼。” “西西交到了朋友!” 看得出來,那時候的爸爸媽媽是很高興的。 照片里,是小時候的我和小時候的阿星、阿辰。 我們在操場上,蹲在草叢里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 “西西,蚯蚓截斷,還能再長,人為什么不可以?” “人死了,就真的死了。” “那靈魂呢?會不會以其他形式存在,我們可以通過計算捕捉,然后……把靈魂放在新的身體里?” 突然,頭又開始疼了,有個聲音,在腦袋里炸開。 是誰突出了這個話題? 是阿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