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的話，讓我后背發涼，他雖然只提到了一只狗，但卻也泛指了全部。

    “看過《楚門的世界》嗎？”秦越再次開口。“藝術源于生活，但生活永遠高于藝術。”

    我握緊了雙手，看向阿星。

    所有人，都只是安排在我身邊的NPC，那阿星也是嗎？

    在我的記憶里，有這樣一個畫面……阿星痛苦的抱住滿身是血的我，他在阻止我自殘，他說：西西……我什么都沒有，我只是一個被創造出來的棋子，我可以沒有全世界，但我不能沒有你……

    信念，是一個人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。

    而程西，就是阿星的信念和勇氣。

    “西西，別再傷害自己，求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時間不多了。”秦越再次提醒我。

    ‘反抗者’的示威游戲顯然已經起到了很大的蝴蝶效應，上面高度重視，那基因組織背后的資本就要開始清盤了。

    我本來以為白媛會是被清除的對象，沒想到連秦越也是。

    我猜，背后的資本在秦越被警察抓到之前，一定會讓他永遠閉上嘴。

    “我沒有什么遺憾，畢竟，我比你爸媽多活了這么多年。”秦越收起黑傘，上了車。

    我看著阿星，阿星也看著我。

    秦越時間不多了，我們需要知道的，還有很多。

    “你爸媽的死，我很抱歉。”上了車，秦越對我說了聲對不起。

    他說的爸媽，是程西的爸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