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克隆，就像是復制軀殼，這就是所謂的逆天而行……他們有殘存的意識，但靈魂可以融合。”阿星的論述是，克隆體沒有靈魂。

    但有些學者認為，克隆體有獨立靈魂。

    我想到了小一，她看我的眼神是嫉妒，是羨慕，還有些其他復雜的情況。

    大概，小一想成為獨立的，獨一無二的個體，她想做最獨特和完整的靈魂。

    “阿辰，成功了，對嗎？”我緊張的看著阿星。

    阿辰，就是馮宇，馮宇就是阿辰。

    “他是阿辰。”阿星點頭，他很堅定的相信阿辰就是馮宇。

    馮宇，就是阿辰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才會那么堅信我就是程西？”我看著阿星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和林夕，做了交易。”阿星小聲說著。

    他終于，肯對我完全敞開心扉了。

    肯告訴我，真相了。

    “林夕，她自愿幫我，讓你回來，她說，她想永遠消失。”阿星小聲開口。

    林夕，是一個厭世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經過對所有克隆體的觀察，我發現一個問題……大自然的物競天擇是很可怕的存在，凡是非自然孕育的物種，都面臨一個自我毀滅的結局。”阿星很認真的看著我。“所以，我怕……”

    我終于，明白了阿星為什么那么害怕我死。

    他不是害怕外在環境帶我走，我們這些克隆體，最大的天敵是自己。

    我們好像生來五感缺失，我們沒有情感寄托，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和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