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西,我不想成為你的過客……”他聲音沙啞,像是在說著什么。 可我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,實在沒精力聽他說了什么。 “啊!”突然,他在我后勃頸的位置咬了一口,這次不是男女之間的輕撫與愛意的輕咬,而是很用力的咬。 那一瞬間,疼痛順著脊柱直達尾椎和大腦,我瞬間就被他咬的清醒了。 忍著疼痛,我抬手抹了一把,咬出血了,絕對的。 我很生氣,想要推開他,但推不開。 他死死的抱著我,小聲說著對不起。 “厲司琛,你發什么瘋?”我生氣的罵他。 他輕輕吻著我的脖子,舔舐傷口。 我氣的呼吸都有些加速了,緩了很久才緩解疼痛。 他這是又發什么瘋?當瘋狗到處留標記呢? 后半程幾乎是被他強迫著結束的,我生氣不想理他。 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錯,這會兒又開始裝可憐了。 他慣會用這一招。 每當我生氣的時候,我就覺得是我把他慣壞了。 他拿了毛巾幫我擦身體,然后可憐巴巴的蹲在床邊想要和我說話。 我不理他,轉身背對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