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躲在花壇后面,眼睜睜的目睹了這一切。 也不敢出聲,也不敢大喘氣。 就那么貓著腰,默默的關注著。 那女的蹲在地上,大概吃了二三分鐘的樣子,這才滿足的起身,開始往西走。 她的腳步依舊是那么詭異,一踮一踮的。 走一路,就落一路的水。 但她在走過十步之后,人也就消失了。 我也在這一刻,莫名的感覺一陣舒坦。 就好像鼻子里,飄進來一股很清新很清新的一股空氣,讓人很是舒服。 這感覺,就和昨晚我送走張強時,感覺差不多,但也更加強烈一些。 這或許就是師父給我立法名時說的。 有了法名以后,我討到福氣后,就會有明顯和直觀的感覺。 “這算是,又討到了一口福氣嗎?” 嘴里喃喃自語且深吸了口氣,只感覺渾身順暢。 師傅說的辦法,果然有用。 剛才做的一切,都值得了。 我沒立刻出去,而是在原地多等了一會兒。 再三確定安全過后,我才從花壇里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