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叔的聲音雖然很小,而且是在櫥窗內低語,可我卻聽得清清楚楚。 加上余叔那一臉怨氣的模樣,我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。 當初在院長辦公室的時候,聽到過院長和余叔打過一通電話。 二人通過網絡游戲打賭,誰輸了誰就被懲罰。 院長當時還說,余叔要是輸了,就來醫院給他打一個月苦工。 最后打完電話,還騙我說是病人打來的感謝電話。 目前看來,余叔肯定輸了。 要不然他好好的魷魚攤不擺,跑這神經病醫院來打飯…… 余叔也是真性情,愿賭服輸。 看樣子,接下來會和余叔一起,在這醫院工作了。 我也沒回避他的意思,拿著餐盤就走了過去。 余叔拿著大勺子,還在猛打菜。 “叔,不要了不要了,裝不下了,全是肉。” “必須裝下,再給你來一勺肉。” “……” 以前的食堂阿姨打菜,手抖。 現在倒好,余叔打菜不僅不抖。 打菜的勺子,還是那種專業廚師炒菜的大勺子,一勺子下去就能裝一碗肉的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