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電話里的這個聲音。 我壓抑著自己的情緒,感受著聽筒內,傳來的陣陣陰冷寒氣。 感覺這不是電話,是連接另外一處冰冷世界的通道。 我努力保持著鎮定,對著電話再次回了一句: “對官爺,我是渡厄。” 電話里低沉,不分男女的雜音繼續跳動。 感覺像是他在呼吸,又好像是信號太差,不斷冒出的奇怪雜音。 跟著他又開口說道: “任務;調查,太合山申家村。明白否?” 就這么幾個字。 我聽得很清楚,也全部記住。 “明白官爺!” 我鄭重的回了一句。 當我這幾個字出口,耳邊的寒風消失。 握在手中冰冷的電話,也不再冰冷。 掐住脖子的感覺跟著消失。 一切,都好似恢復到了正常。 連電話上微微發光的紅色按鍵,也失去了顏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