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身是血,一個人走向了醫院。 給幾個來醫院做血壓檢測的老頭老太太嚇壞了。 但醫生也第一時間接待了我,問我什么情況。 我滿嘴胡說,就說出了車禍。 還說車上還有幾個,讓醫生接待一下。 小小的鎮醫院,一次性接待了我們一行六個,整個醫院都炸了,甚至驚動了鎮醫院院長。 這種鄉鎮醫院,肯定沒這種醫療能力。 潘玲、青山道長的外傷少點,每個人身上的外傷都不輕。 師父和青山道長還嚴重昏迷,完全沒辦法救治。 結果就是全部轉院…… 我在這個體系工作,自然清楚用什么方式可以最快的得到醫療資源。 我們六個傷重病人的消息剛報上去不久。 三輛救護車過來了,一輛車兩個,把我們全部往市一院和二院送。 我在上救護車前,將車鑰匙交給了醫院的前臺,也給余叔發了條短信,然后才上車。 太累了,堅持到現在,我已經徹底沒了力氣。 躺在擔架床上,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。 等我有一點意識的時候,我發現已經到醫院了。 有醫生拿著手電在照我的眼睛,觀察瞳孔反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