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五九章 見劉管家,如見親父
劉堂微微點頭后,再次強調(diào)道:“此一行危機重重,諸位切記不可貪功,單獨行動。任何事情,都需與我相商。如若不然,被王家人發(fā)現(xiàn)馬腳而被處死,那可別怪老夫事先沒有提醒。”
“好說。”蔣老爺子回。
“好,請大家?guī)兔μе鴫鄱Y,我們一塊去碼頭。”劉堂招呼。
瘋狗一聽這話,有點不樂意:“臥操,老子堂堂掠奪系玩家,這還要當力工啊?!”
“別廢話,快點的。”于偉峰催促了一句,邁步走到壽禮箱子旁邊,抬起了一角。
任也等人自然不會在乎這些細節(jié),也紛紛邁步走向了壽禮箱一側,準備幫忙搬抬。
豈料,劉堂看見任也后,卻非常客氣地勸阻:“這位小兄弟,你不需搬運,與我和老許一同先行便可。”
任也稍稍一愣:“好。”
眾人感覺有點奇怪,但也沒說什么。
就這樣,一行人收整完畢,便悄然離開了高府大院。
離開后門時,老劉莫名感覺自己的后脖頸子嗖嗖冒著涼風,渾身不適地說道:“說實話,這次任務,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……總感覺要死人。”
阿菩與他一塊抬著箱子,表情十分抵觸:“兄弟,你此言十分晦氣啊。建議你重說……!”
“是真的,我真感覺有點不舒服。”老劉扭頭看向他:“你要相信一個兩勞人員的直覺。”
“?!”阿菩沒聽懂。
直到徹底走遠了后,老劉渾身的不適感,才稍稍褪去一些,但還是頻繁回頭看向高府。他就感覺……那個高家大院有些陰森,總像是有什么人在暗中注視著他們。
前側的出村小路上,劉堂對任也十分客氣:“小兄弟,我還不知道,你叫什么呢?”
任也眼珠一轉(zhuǎn):“我叫李彥,字三通,一些朋友們喜歡叫我——花園居士。”
“雅!此名大雅!”劉堂拍手感嘆:“花園居士,有意境啊!”
二人一路閑聊,沒多一會便來到了暴怒村的碼頭。眾人將壽禮搬進船艙內(nèi)后,滿載數(shù)十人的小船,便乘風破浪而去。
……
一路顛簸,船停時,眾人便已身處貪婪村。
離開船艙,任也站在碼頭上向四周凝望,卻見到此處的風景、環(huán)境,與情欲村和暴怒村完全不同。這里的村落緊湊,道路較寬,且農(nóng)田內(nèi)種的莊稼,也多以高粱,玉米為主,就很像是一座北方的村落。
可剛剛眾人在船上,也就行駛了不到兩個小時啊。難道在《罪》星門的設定中,貪婪村就是在北方嘛?只不過,為了節(jié)省玩家的時間,星門直接將眾人傳送到此地了?
嗯,有這個可能。
任也心里猜想一陣,便見到劉堂,許棒子等人,已經(jīng)拿著壽禮走下了船。
“到了這兒,就算是進了貪婪村的王家地界了。”劉堂出言叮囑:“一會進了王公館,你們不要多說話,言多必失,只看我與那里的人周旋便可。”
眾人點頭。
“走吧。”
劉堂招呼著大家,一路向北而行,且沒多一會就從官道,拐入了左側青山的寬敞山路,似乎不準備進入貪婪村。
任也有劉管家特許,不需要干活,所以走在側面,好奇地問道:“劉大哥,這王家是住在山上嘛?為什么又叫王公館呢?”
“呵。”
劉堂聞言,表情鄙夷道:“王守財,人如其名。他這一輩子,貪財無度,只進不出。這些年,他靠著與省城的貪官勾結,魚肉百姓,玩命地搜刮民脂民膏,暗中不知道積攢了多少財富。他這個公館,是以前軍閥大戰(zhàn)時,一個巨貪建造的,據(jù)說當時耗費的銀錢,都可以武裝一支部隊了……后北方平定,政局逐漸安穩(wěn),王守財便用染血的錢,將此公館低價買入,并更名為王公館。”
任也見他沒有抵觸自己的話題,便想著套出一些線索,所以低聲問道:“染血的錢?呵呵,那這王守財是怎么起家的?”
“能怎么起家的?還不是因為他當初參與了,血洗……!”劉堂本能地回了半句后,卻突然意識到語失,目光呆滯一下,便笑道:“不說以前,不說以前,哈哈。”
問到關鍵之處,對方又不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