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宮臺階，第九百九十八層之上。

    楚羽體內氣血近乎干涸，意識都變得模糊了起來。

    雙腿俱斷，渾身都是裂紋，楚羽已經到了極限。

    最后一層，對楚羽來說，卻宛若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塹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這小子不行了，他就要死了！”

    “太古時代，軒轅古殿兩次開啟，都沒有人登臨天宮，他初入至尊，豈能如愿？”

    “只差最后一步，可惜呀，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我等出手，這小子自取滅亡，真是老天開眼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各方至尊大笑，一個個幸災樂禍，拍手稱快。

    要誅殺楚羽很難，各方無上大教、萬古世家，已經付出了相當慘重的代價。

    如今，楚羽身邊不僅有至尊境八重的強者保護，還有天下書院庇護。

    若是楚羽留在天下書院內不出來，各方勢力更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    楚羽死在天宮臺階上，對他們來說，最好不過！

    “夫君！”

    就在這時，一聲呼喚，從下方傳來。

    姜若曦雙眸泛紅，嬌容滑落兩行淚水，沒有惶恐，沒有畏懼，只有不舍與決然。

    若楚羽身死，她便殉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