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請了假,但她并沒有閑著,有空就翻看醫書,這些天在醫院已經把帶去的幾本醫書看完了。 顧眠把書放回到書架上,身后傳來路朗先生的聲音,“眠眠。” “師父。” “看你精神不錯,我就放心了。” “謝謝師父,我本來就沒什么事。”顧眠壓低嗓音道,“師父,霆深的情況,有可能醫治得好嗎?” “你沒給他診脈嗎?” “他很抗拒,我怕他會有應激反應,所以沒敢強行給他診脈。”顧眠道,“畢竟醫院那邊給出的診斷是很嚴重的,說很難治好。” “我現在說不好,想要治療,也得先讓我診斷。” “那我再想辦法做做他的思想工作,讓他接受治療。” “嗯。”路朗先生問道,“男人那方面出問題,情緒就會跟著不對勁,有的甚至會出現家暴,把不滿發泄在妻子身上,他沒有欺負你吧?” “當然沒有,霆深不是那樣的人,他有底線的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...... 傍晚,顧眠準時下班回到云悅灣。 楊媽已經做好了晚飯。 兩個人正吃著飯,厲霆深的手機突然響起。 他接起電話,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