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老夫人虛弱地靠在床頭，“眠丫頭，奶奶沒事......咳咳......你去忙自己的，別耽誤工作......咳咳咳......”

    “奶奶，照顧您也是我的責任。”顧眠笑著摸摸她的臉，“對不起啊奶奶，讓您傷心這么久，其實也有我的責任。”

    “不怪你。”厲老夫人長嘆一聲，道，“算起來的話，是奶奶對不起你......咳咳......當初是奶奶請你幫忙嫁給霆深的，你如果沒有嫁給他，就不會發生這么多難過的事。”

    顧眠搖頭，“當初嫁他，是我心甘情愿的，怪不到您的頭上。”

    “奶奶，事已至此，什么都不能挽回了。”她靠進厲老夫人的懷里，“兩年了，真的夠久了。我們都放下吧，不要拿這件事情折磨自己了，好嗎？”

    顧眠的嗓音帶著一絲哽咽。

    這話，是對厲老夫人說的，也是對她自己說的。

    厲老夫人抱著她，“好，我們都努力放下......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傍晚，顧行知來到厲家看望厲老夫人。

    厲老夫人留他吃晚飯，“奶奶是下不了床了，你們去吃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您的飯還沒好，等會兒我給您送上來。”

    顧眠和顧行知一起下樓，去餐廳用餐。

    “眠眠，我聽張媽說你今晚要留下，奶奶的身體不會有大礙吧？”

    “沒有大礙，只是奶奶年紀大了，恢復起來沒這么快，而且夜里很有可能會復燒，我有點不放心，想留下照顧。”

    “有你在我就安心了。”

    晚飯后，顧眠端著厲老夫人的晚餐上樓，喂她吃飯。

    顧行知坐在一旁陪厲老夫人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