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深轉身,把手中的半根煙按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,在沙發上坐了下來,“坐。” 顧眠站著沒動,“厲總在電話里說,只要我治好你手上的傷,前晚的事情一筆勾銷,是真的嗎?” “自然。” “希望厲總說話算話。”顧眠走上前,在他身旁坐了下來,“伸手,我幫你換藥。” 厲霆深照做。 顧眠解開他手上的紗布。 雖然已經用過藥,但他的雙手還是傷得觸目驚心。 顧眠不用想,就知道有多疼。 更別說他還用這雙手拿了一晚上的鐵鍬。 顧眠面無表情地幫他清理傷口,“有點疼,忍著點。” 厲霆深凝視著她,“好。” 顧眠給她上了藥,拿紗布重新包扎好,“這是我秘制的藥,敷上后痊愈得快,而且不會留疤。” “傷口不能被外力碰到,也不能碰水,你注意點,兩天后我再來給你換藥。” “我有潔癖。”厲霆深開口道,“每天都要洗澡,不可能不碰水。” 顧眠不假思索的道,“那你請個護工幫你洗澡,費用我出。” 厲霆深差點沒被氣笑,“我不喜歡別人碰我。” “我說的是男護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