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，我正趕過去。”

    “有您在我就安心多了，師伯不可能殺人的，您一定要護好她，我已經在回國的路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顧眠又給程序打去電話。

    “情況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“太太，夫人的確過世了。”

    顧眠也聽見手機里傳來的哭聲，應該是柳媽和柳云熙的。

    顧眠急忙問道，“死因查出來了嗎？”

    “還沒有，厲總已經安排了法醫過來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法醫來了就能查清了。”顧眠道，“我要起飛了，你幫我照顧好霆深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私人飛機起飛，跟夜色融為一體。

    顧眠躺在舒服的座椅上，盯著窗外如墨般的夜色失神。

    文靜幫她蓋上一條薄毯，“顧眠，長途飛行很累的，你睡一覺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睡不著。”顧眠內心不安，“不知道帝都那邊怎么樣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婆婆向來不喜歡你，你能第一時間趕回去奔喪已經是仁至義盡了，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管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擔心的不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