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歌默默嘆了口氣,就又看向了霍北宴。 霍北宴靜靜地看著她:“先走,還是……” 許南歌就看向了前方:“先去醫院吧。” “好。” 霍北宴開車從許池墨身邊經過。 許池墨卻好似根本沒看到他們似得,只是盯著大門口處的方向。 透過后視鏡,許南歌看著他。 時光好似在這一刻被拉長,車子從他身邊開過時,能清楚的看到許池墨的身體在微風中輕輕的發顫。 她移開了自己的視線,怕心疼他。 霍北宴就開了口:“其實,他也不是不信任葉敏……” 話剛開了個頭,就微微頓了頓,然后小心翼翼瞥了許南歌一眼,接著說道:“只是你不太明白,無精癥這種病,對于男人來說,意味著什么。” 許南歌就詢問:“意味著什么?” “是一種羞辱吧。男人們其實很單蠢的,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,就連上廁所,許池墨都要跑過來跟我比一比誰尿得更遠……” 許南歌:“……” 這也太幼稚了! 她可能從小生活的環境不夠好,因此心理早熟,對于這種行為很不能理解。 但是她忽然很好奇:“誰尿的更遠?” 霍北宴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