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確定？”蕭沉看向了她，冷冷笑道，“這就是你們頂級勢力的天驕有恃無恐的原因嗎？只能你們殺人，不許別人殺你們。懷著這樣念頭的人，就算我放過了他，下次見到，也許他還會派更厲害的人物來對付我。麻煩，從來不會因為仁慈而止息！”

    這番話徹底讓靈女啞口無言，只要仔細一想，就知道蕭沉所說的是實情，即使敖九蒼不派強者殺蕭沉，敖家的強者難道不會替敖九蒼除掉這個勁敵嗎？

    靈女出身頂級勢力，因此，她的思考方式，都是站在頂級勢力的立場上，卻從來沒想過，原來，頂級勢力，也不是不可拂逆的！

    “你別張口閉口‘你們你們’的，我跟那些人，可不一樣。”靈女撇嘴道。

    “不一樣嗎？那你我是怎么結怨的？當初，你們萬獸靈宗，還不是對雙翼白虎志在必得，認為必須歸屬你們所有，任何抵擋之人，都要殺？”蕭沉問道，萬獸靈宗當日，可也是十分霸道！

    “這……”靈女又被堵得說不出話來，讓她氣得直跳腳。

    她發現，自從碰到這個林凡以后，不是被占便宜，就是被懟得說不出話來，真是讓人心煩！

    “你這人，怎么陳年往事還放在心上，我都不計較了，你還掛在嘴邊，真是小肚雞腸！”靈女嘟囔道，“更何況，那日我們萬獸靈宗還折損了不少強者，也算是兩清了。”

    “想馴服妖獸卻被反殺，這不是無能么？”蕭沉心道，但這話他沒有說出來，再和靈女爭執下去毫無意義，他的視線落在了另一處，眼中閃過一縷殺機。

    在那個方位，一道蜷縮著的身影正緩慢地匍匐前行，生怕發出丁點動靜，看到蕭沉的目光掃來，他頓時面如死灰，感到無盡的絕望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在這個瘋子面前，他說什么都無用，無法阻止對方半步。

    “別覺得冤，忘了自己做過什么嗎？你帶敖九蒼前來殺我的那一刻，就應該要想到，會有這個下場。”

    蕭沉淡漠開口，隨意的一道聲音，仿佛就注定了蘇卓然的結局！

    下一刻，蘇卓然，死！

    比起敖九蒼，蘇卓然死的消息先一步傳到了觀戰席上，蘇侯聽到蘇家傳來的消息，臉色鐵青，無力地癱坐在那里，像是一瞬間蒼老了許多。

    “你積累的光環，應該已經足夠了吧。”靈女注視著蕭沉頭上的妖之光環，凝聲說道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，蕭沉就獵殺了數頭妖獸，敖九蒼也獵殺了數頭，這些，都匯聚成了蕭沉的光環，耀眼奪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