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那些世家嫡女，王公貴族，甚至于一國公主，為了拉攏寧塵，說不定都愿意倒貼寧塵。

    別說齊人之福了。

    寧塵就是想要享百人之福……或許都不是問題。

    但旋即，江晚妝便是反應過來，她立馬道：“因為我和言芝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是的！

    不管其他人愿不愿意，至少，她不愿意，言芝不愿意。

    所以，就算寧塵是天上的神仙，也不行。

    享齊人之福，至少不能在她和言芝身上享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不愿意嗎？”

    寧塵問道。

    “不愿意?！?br/>
    江晚妝不去看寧塵的眼睛，咬牙道。

    “那如果言芝是愿意的呢，你還要拒絕嗎？”

    寧塵抱著江晚妝，一股無形的力量，也是將江晚妝的腦袋，轉了過來，使得她的眼神，無法再閃躲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江晚妝慣性之下，就要繼續說不愿意。

    但話到了嘴邊，卻又像是卡殼一樣了。

    若是言芝愿意的話……她會拒絕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