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沈言芝確實很緊張。 畢竟,這還是她第一次,主動和一個男人,單獨去酒店開房。 關鍵是,她竟然也生出了一種對不起江晚妝的感覺。 就好像是,故意背著江晚妝,和寧塵開房似的。 這種背德感,讓她有些不自在。 因此。 身為堂堂后天之境,戰力可比先天之境的武道強者,不就是開個房而已嘛,按理來說,應該心如止水,古井無波,但沈言芝拿了房卡,去了酒店房間之后,坐在房間內等著寧塵,反而有些面紅耳赤,心跳加快,相當不平靜。 尤其是,寧塵遲遲沒來。 隨著時間的推移,她不僅沒有恢復平靜,反而心跳的更快了,心中不斷有波瀾起伏。 她的腦海之中,情不自禁地冒出了一幅畫面。 新婚之夜,蓋著蓋頭的新娘子,坐在床邊,既忐忑,又期待,默默等著新郎前來掀蓋頭,入洞房。 這么一想。 沈言芝更不自在了。 她覺得,自己怎么就跟那等著新郎的新娘子似的。 “怎么還不來?” 沈言芝沒好氣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