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謝謝他了。

    “其實他可以推薦他自己。”

    姜諾說道。

    “我的徒弟可不是誰都能當的，

    那小子的心境還不夠格，

    倒是你，說不定還可以再觀察觀察。”

    林淮給了姜諾一道符紙讓她揣在手心。

    姜諾接過符紙后便看到了短發女曹蓮現在的情況。

    曲永年睜著空洞的眼睛看著曹蓮。

    兩人幾乎臉貼臉，曹蓮完全不敢睜開眼睛，身體都在不住地發抖著。

    輪到周若彤，她的情況并不比曹蓮好。

    曲永年甚至伸出了一只慘白的手扶上了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周若彤也看到了那只僵硬的，帶著死氣的手。

    她害怕地將那只手打掉，隨后緊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周若彤是哭著下來的。

    由于是在葬禮，一時間分不清楚她是真傷心還是真害怕。

    “孝友王成化，恭送曲永年萬古不朽。”

    “孝友趙秋華，恭送曲永年萬古不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