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晨深吸一口氣,輕聲說:“那個人證,確實是微臣授意,從大理寺卿手里要過來,給了她一個痛快。” 墨簫放松身體往后靠了靠,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:“怎么回事。 " 周晨抿著唇,好一會兒之后才說: "那宮女嘴硬,忠義,就算受了酷刑也不會招認,著是其一。其二……她的主子,與我有舊,求到了我的面前,我心軟,答應了。 " "此事,微臣無從辯白,請陛下處罰吧。 " 墨簫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,最后緩緩的說: "此事,與周若有關系? " 周晨不說話,算是默認了。 墨簫的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,眼神已經徹底冷了下去。 他之前還在奇怪,林九卿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將二皇子抱到自己的身邊撫養,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。 她那樣的人,從不會讓別人為難,那日周若那邊哭求她都沒有松口,原因原來在這里。 "看來,朕是最后一個知道的。 "墨簫淡淡的說。 林九卿和周晨,早就知道那幅畫的事情跟周若有關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