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過三巡,離席之人也三三兩兩地出現。 不少女眷都借口不勝酒力先行離開。 余下的也不過是些許年歲同沈浮光差不多大的世家小姐們。 恰巧此時,李秉鐸姍姍來遲,他將賀禮放在桌上,訕笑道:“母妃生辰吉祥,兒臣方才被父皇留下,耽誤了時間。” “無妨,入座吧。” 李秉鐸頷首,卻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沈浮光。 她心中咯噔一聲,莫名浮現出一股不詳的預感。 “陛下留你,可是為了什么?” “太子殿下近來身體抱恙,許多政事都來不及接手,再加上太子妃有孕,便同父皇告了假。結果恰好韃靼人那邊出了事……母后,當著這般多女眷的面,還是莫要說了。” 李秉鐸是故意的。 沈浮光很快便下了定論。 這種話哪里會是不小心說出的,分明就是李秉鐸故意開口說出來,而且,還是說給自己聽的。 她攥緊了手中的帕子。 說是不著急是不可能的。 如今李藏鋒身在邊境,自己不知他的境況,更幫不上什么忙。 而且,她記得上輩子并沒有韃靼人這一出。 等等。 沈浮光突然意識到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