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時知道反抗沒有用,默默地承受著。陸南沉一邊俯身在她的耳邊警告:“我告訴你,如果你們敢再見面,我會讓你們都不好過!”忽然,他停下來,手觸碰到濕意,才看到指尖上點點的猩紅。把夏時轉過身,才發(fā)現(xiàn)鮮血從她的耳后一直順著側臉往下蔓延。陸南沉慌忙摘下她的助聽器。“怎么耳朵又出血了?”夏時徹底聽不見他在說什么。她想無非就是一些傷人的話,聽不見正好。陸南沉又問:“你帶的有藥嗎?”回答他的是沉默。陸南沉知道她是聽不見,只能駕車往醫(yī)院過去。醫(yī)院里。醫(yī)生給夏時做了處理,可一時間,她還是聽不見。醫(yī)生走后,病房里面安靜地可怕。陸南沉接了一杯溫水泡了藥遞給她,見她沒有反應,拿出手機,打字給她看。“把藥喝了!”夏時看著拿著手機打字和自己對話的男人,不由得想起了十多年前,那天夜里。她被同學欺負也是一時失聰,陸南沉接到她后,得知她聽不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