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時說完,拿起自己工位上面的包包,在陸南沉震驚的目光中,出了門。陸南沉望著女人離開的背影,回味著剛才她說的話,久久都沒有回過神。這是夏時?他那個習慣容忍別人的妻子嗎?不知道為什么,被她懟,陸南沉竟然一點都不生氣。反倒高看了夏時幾眼,以前是他小看了這個妻子。許牧注意到這邊,敲門進來。“陸總。”陸南沉沒給他好臉色:“什么事?”“中嘉傳媒最近的股票都在因為阮星辰的事下跌,是讓中嘉自己處理,還是我們派公關?”因為陸南沉又交代,以后阮星辰的事,他不再過問。所以許牧不敢自作主張。陸南沉捏了捏眉心:“你給我查一個人,愛沙尼亞的時老師,寫曲的。”許牧以為他是要幫忙阮星辰擦屁股,于是點頭。“是。”因為之前通過特殊手段得到過夏時的信息,這次又有了方向,許牧一個電話打到國外去。兩個小時后有了消息。“這位時老師,在國外很有名氣,為不少知名歌手創作了曲子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