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憶加失明后的陸南沉情緒更加易怒,除了夏時,他沒有給過任何人好臉色。顧雅一想到剛才陸南沉對待自己的態度,就格外心焦。她問許牧:“你說要怎么樣讓他接受其他人?”許牧聞言,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“老板除了和阮星辰交往過,就是和夏時結婚,身邊沒有其他女人。”陸南沉一向以事業為重,在談情說愛方面,根本就不再乎。要不是許牧提起阮星辰,顧雅都忘記了她。“對了,阮星辰現在在哪兒?”許牧一哽,片刻后才回:“桃洲精神病院。”……桃洲精神病院。院長辦公室。阮星辰著醫院的病服,頭發亂糟糟站在里面,目光呆滯。在看到顧雅過來的時候,她眼中劃過一絲害怕。以為顧雅是來興師問罪的,她立馬裝傻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再也不敢,對不起……”顧雅看到這樣的她,有些吃驚。“你怎么會變成這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