汽車駛入了桑鈴縣最奢華的一棟大樓里面。全國最頂尖的精神科醫生都在,里面還有很多設備。躺在一架設備上,陸南沉繼續接受治療,最近他的記憶好像越來越清晰起來。不知道為什么,越是清晰,他越覺得孤獨。小時候大部分的記憶已經恢復,他的腦海中開始浮現出和夏時的過往。浮現出兩人結婚的時刻,浮現出自己被耍,無數人嘲笑自己的目光和話語。猛地睜開眼,陸南沉的臉上都是冷冽的氣息。“陸總,您沒事吧?”醫生慌忙問,剛才他發現陸南沉的心跳紊亂,腦電波虛弱。陸南沉攥緊了手,額頭都是密密匝匝的細汗:“沒事。”“今天的治療就到這里。”醫生立馬說道。如果繼續下去,他怕陸南沉一時間接受不了。陸南沉也沒有繼續要求下去。坐車回去的路上,他一直是沉默的。眼前是一片黑,他的眼睛如今徹底看不見,更是如了某些人的意。“老板,到了。”許牧道。“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