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唯唯是夏時的朋友,他怎么也不會讓沈澤欺負她。“怎么不會?你很了解他?你不是還不記得他嗎?”陸南沉一哽,立馬改口:“我的直覺。”一向做事憑本事的陸家掌權人,如今竟然靠直覺起來。“但愿如此,如果他敢欺負唯唯,我一定不會放過他!”夏時喃喃道。“我幫你。”陸南沉跟著道。有了他這句話,夏時徹底放了心,沈澤雖然不好,可最怕陸南沉。哪怕陸南沉現在看不見了,沈澤對他也很尊重。溫暖的屋內是兩人的談話聲。而外面,一輛上坐著的卻是孤身一人的陸南玉。陸南玉望著陸南沉房間的方向,眸色深邃,腦海中都是過去和夏時在一起的時候。“南沉哥哥,我不想回去,我們如果可以一直一直待在外面就好了。”“如果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就好了。”陸南玉重重地咳嗽著,一時間竟有些止不住。他格外痛恨自己現在的病,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生了病,夏時嫁的人,應該是自己。為什么當初就是不敢告訴她自己的真名呢?夜幕籠罩,陸南玉就在車上坐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