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保下財產,不被夏時拿到,她受點委屈沒什么。“那我明天就帶你和爸爸去民政局。”殷昭雪瞬間喜笑顏開,和崔凌說笑起來。等她走后,一旁的護工看不下去,對崔凌說:“崔夫人,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送您來醫院,一直陪護在手術室外的根本就不是這位。”崔凌疑惑:“不是昭雪,還能是誰,夏時?”她才不信夏時會過來陪護。護工點頭:“嗯,就是姓夏的小姐。殷小姐是在您脫離生命危險后才來的。”崔凌聽完,沉默了片刻,隨后冷冷道。“那又怎么樣?昭雪才是真心關心我。”護工現在是徹底不明白了,明明都是她的女兒,她怎么這么偏心?護工也不管她,心想她這樣的人后頭肯定有她的苦吃。外人都看的清的一點,崔凌卻看不清,她一心就撲在殷昭雪的身上。夏時何嘗不知,并沒有對她抱有任何期望,在殷昭雪來到醫院后,就離開了。她現在就是盡一個義務。畢竟在法律上,她對崔凌確實又照顧贍養的義務。晚上,夏時和小逸祭拜了夏父,回到家。陸南沉早就等在家里,飯菜也都做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