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哪兒敢有意見,再說了,我又不是別人的附屬品,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。”“好,那我等你來。”“嗯。”冷池掛了電話,回頭看向賀晏,如同狐貍般邪魅的一雙眼睛透著不悅:“你比劃些什么呢?”賀晏扶額。“我不是讓你和她說清楚嗎?你怎么還讓她來看你?”冷池沒有回答。賀晏跟著道:“她一個有夫之婦,你還準備勾搭多久?這個世界上那么多女人,你偏偏要在她這根歪脖子樹上吊死嗎?陸南沉搞你一次還不夠?”“你還想再從鬼門關走一遭?”冷池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,沒有生氣。“你不懂。”“我不懂,我是為你不值,你生命垂危的時候,她在哪兒?她在和她的老公恩恩愛愛!”賀晏越發不明白冷池對夏時的執念到底從何而來。“她給我打過電話。”冷池想表達的是夏時在乎自己。賀晏都快笑了:“一個電話算什么?作為朋友,我都能在這里照顧你一兩個月,她呢?”冷池捏了捏眉心。“她要是找得到我,肯定會來照顧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