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牧有些詫異:“難怪當初沒有把冷池整死,原來他和賀晏是朋友。”賀家在內地也是有頭有臉,不過極其低調,不怎么引人注目。當初陸南沉在打壓冷池的時候,他總能找到一線生機,可能就是賀晏幫的忙。陸南沉閉目養神,沒有回話。許牧正要讓司機跟上,陸南沉對他說:“派人跟著,我們先去休息。”他最近頭總是莫名發痛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“是。”到了酒店,陸南沉被許牧帶到沙發上坐下,單手捏了捏眉心。“老板,您沒事吧?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。”“不用,可能是沒休息好。”陸南沉拒絕后,就讓許牧先退下了。許牧一走,屋內陷入了死寂,他看不見,周圍被黑暗包裹。陸南沉拿出手機,摸到了撥打給夏時的那個按鍵,最后還是沒有打出去,將手機丟到了一邊。昨夜,他確實沒有休息好,腦子里面都是夏時所說的話。在冷池和自己之間,她選擇了冷池。他終歸還是把曾經最愛自己那個人給弄丟了。頭疼的時候,手機鈴聲兀自響起。他本能以為是夏時打來的,長手一摸,好不容易找到被丟的手,再次撿起來,接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