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南沉驀地怔住,手也跟著松開了。夏時立馬抽出手腕,揉了揉。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,真的疼。她正要走,被陸南沉再次按倒了在床上:“誰教的?”他嗓音略顯沙啞。夏時感覺現在這樣的他,真是讓人苦笑不得:“不就是親一下你的臉嗎?還用教?”陸南沉表面神情沒改變,可夏時卻發現他的耳垂通紅,仿佛可以滴出血來。夏時也不知怎么的,抬起手來,摸了一下他的耳垂。也就是這個時候,陸南沉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,只不過這次,他沒有用太大的力道。“是不是冷池?”“我自學成才不行嗎?”夏時有些氣憤,什么時候,他都能把一切歸咎到冷池身上。她干脆再次伸長了脖子,又一口親到了陸南沉的另外一邊側臉上:“相信了嗎?自學成才的我?”陸南沉冷笑:“那看來我錯怪你了,你還學了些什么,讓我看看。”他低頭去親夏時。偏偏這個時候,許牧帶著早餐過來。許牧本來是安排了下屬過來送的,想著來看看陸南沉的身體狀況。偏偏門又沒有關,許牧走進去就看到了,不該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