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等夏時把藥吃完,陸南玉把她重新放回了床上。她發(fā)著燒,迷迷糊糊睡下,腦子還是很痛,喉嚨也發(fā)疼。陸南玉沒有走,又拿了退燒貼給她貼上。夏時的頭瞬間舒服了不少,她一把抓住了陸南玉的手。“陸南沉,我好難受。”陸南玉喉結(jié)微微滾動:“等會兒就不難受了。”“你騙人……”夏時沒有力氣,抓了一會兒陸南玉的手,就松開了。陸南玉反手將她握的很緊。一個小時后,夏時總算是退燒了,也睡著了。陸南玉起身準(zhǔn)備離開的時候,就聽到她的手機鈴聲響起。他拿起一看,上面?zhèn)渥⒅灼摺?br/>陸南玉調(diào)查過那個保鏢,不是個簡單的人,還是冷池留在夏時身邊的。他也是回來桃州之后,才知道過去夏時口中的小胖,就是冷池。這位冷池,是一個神秘家族的私生子,那個家族不是做的正規(guī)生意,基本上是刀口舔血。他掛了冷池的電話,把夏時的手機關(guān)機。雷七再次撥打夏時的電話,已經(jīng)是關(guān)機狀態(tài),他感覺到不對勁。一邊夏云逸癡癡地問他:“雷叔叔,我媽咪接電話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