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哥,有空嗎?”傅祁淵問。陸南沉正好很閑:“恩,有空。”“那來喝酒?”傅祁淵又道。陸南沉想著自己一個人待在這里也沒什么事,于是就答應了。驅車來到了帝豪。傅祁淵早就讓人安排好了包廂。一般白天這個時候,帝豪里面根本沒人。陸南沉到的時候,奢華的包廂里,就只有傅祁淵一人。他的面前桌子上面,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酒。“陸哥,快來坐。”他朝著陸南沉招手。陸南沉徑直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,坐下后,倒了一杯酒,一飲而盡。隨后,他才詢問傅祁淵道:“怎么突然有時間叫我過來喝酒?”傅祁淵無奈的笑了笑:“心情不好。”說完,他又問陸南沉:“陸哥,快過年了,你不是也很忙嗎?怎么也有空過來喝酒?”陸南沉又喝了一杯酒。“跟你一樣,心情不好。”他說實話,不是真的嫉妒自己的兒子。他還沒那么變態(tài)。